一份能活下去的工作而已,并没抢你们的百姓,他们想回泗州随时可以回来,我们绝不拦着。”
周冷看向温自心几人,眼里闪过讽刺:“你们如果真这么闲,不如把山康郡和洮郡的尸体处理一下,你们不觉得泗州的地都有一股尸臭味吗?”
“你大胆!”温自心只觉气血上涌。
这个姓周的表面说的是水灾尸臭,实际上说的是他们泗州腐朽发臭,以为谁听不出来似的。
周冷笑了:“我们不但大胆,还大义,不像某些人满口仁义道德,实则小人行径,泗州之臭,谁又能说的清是尸臭还是人臭?”
谢南箫忍不住笑了:“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,不然一会温大人又要说我们诋毁了。”
正要开口怒斥周冷诋毁的温自心差点一口老血喷出: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谢南箫摆手:“这只是我们给泗州的一个建议罢了,如果你们担心瘟疫,可拿钱粮跟我们换瘟疫方子。”
姜瑾其实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方子藏着掖着,毕竟这是救人的药方。
只是不管是之前的泽阿郡世家,还是现在的泗州大皇子,做事都让人极其不喜。
何况,即使大皇子拿到药方,真要他花钱施药非常有难度。
对于大皇子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来说,有了药方大概率也只会用这药方赚钱。
温自心被气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:“你们都免费给百姓治疗了,药方也应免费贡献出来救更多的人。”
他又看向百姓,声音严厉:“你们如果现在走了,那以后就别想再入我泗州户籍,你们所拥有田地也将归入官府。”
山康郡和洮郡两郡现在一地狼藉,灾民如果全都跟着瑾阳军走了,那就真的无人给他们收拾残局。
他的话语一出,百姓都顿住脚步。
虽然有田地的百姓不多,地质也不太好,但那也是官府分给他们的地,是可以一代一代传下去的。
何况没了户籍,那他们以后就成了流民。
谢南箫周冷等人倒是不急,静看眼前事态发展。
齐达突然大声问:“不知我们可否入户丰州?”
他本就是租张家的地种,除了那一处被水灾冲毁的房子是他的,他其实一无所有。
而现在房子毁了,如果回来继续租种张家的地,他还倒欠一年租子,还不如直接走了干脆。
谢南箫笑了:“自然是可以的。”
齐达大喜:“太好了,谢谢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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