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收了回去。
【不行,不能心软,我得回家!】
翘起的嘴角,啪嗒掉了下去。
【可我真的好舍不得他啊,学长那种温温柔柔的男大虽然很好,但我还是喜欢能跟我打打闹闹的,远徵弟弟的性格就刚刚好,小作怡情,大作深情,爱呀爱呀~】
针被捏变形了。
想不通‘学长’是谁的宫远徵,默默毁‘尸’灭迹,换了根针继续扎。
【妈耶,我感觉自己变成了刺猬,他是不是在报复我。】
一抬头,正好看见他翻白眼,顿时心里一慌。
【糟糕,光想着宫远徵的好,忘了他是个死傲娇。
听说学医的能连捅在人身上三十几刀,最后只验出个轻伤。
宫远徵该不会是阴湿小狗吧?不会吧不会吧,要不我暂时答应他几天?】
“哼~你的眼神告诉我,你心里在说我坏话!”
【啊~要不要这么敏感,你背后长眼睛啦。】
“别乱动,坚持住。”
她闻言不敢再动,梗着脖子,生怕那一脑袋的银针被晃掉,可一低头,身上也扎的跟刺猬似的。
【平时不这样啊,今天怎么扎这么多?】
【我怀疑他是在报复我,可我没有证据。】
宫远徵憋着一肚子闷气,端来一碗泛着淡淡蓝色的汤药。
【这又是什么?蝶豆花水?他怎么知道我渴了。】
宫远徵回味了下刚刚尝过的味道,不由得翘起了嘴角,拔了针,将药碗递给她。
“都喝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?果子露吗?”
【蓝色的,看着好没食欲啊。】
“这是药!”
一晃神的功夫,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巴被掰开了,口腔里瞬间充满苦涩的味道,也不知道宫远徵怎么做到的,竟然入口即融。
“你干嘛!”
【土拨鼠叫!!!懂不懂什么叫绅士风度啊,哪有掰女孩子嘴的。】
“别说话,静心凝神,我要为你运功疏通经脉。”
她闻言立刻正襟危坐。
【还能这么治哮喘呢?】
宫远徵无奈道:“让你凝神,别胡思乱想,仔细感受我的内力。”
一个时辰后,宫远徵满头大汗,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她却精神抖擞,兴奋的仿佛要爬上山头嚎一晚上。
“徵公子,你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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