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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猛然抬起了头,像狐獴似的抻个脑袋把哥哥从头到脚扫了好几遍,百思不得其解何为人夫感。
倒是把宫尚角弄的心里毛毛的,以为自己脸上或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。
宋思濯食后困,无心多聊,只想睡觉。
三人心思各异,自然而然便散了场。
想不通的宫远徵,憋了半天还是选择去问哥哥。
宫尚角扶额挑眉,深深叹了口气,耐着性子把弟弟哄走后,硬生生从自己睡觉的时间里挤出一个时辰,开了库房去找哪些东西适合当聘礼。
金复揉着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,成为给执刃大人出主意的倒霉蛋儿,愣给个没跟姑娘说过几句话的傻小子,逼的都会挑胭脂和首饰了。
可宫远徵的满心疑惑依旧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更是对她那句守旧腐烂的宫门一直念念不忘。
老话说的好啊,孩子静悄悄,必然在作妖。
第二天宫尚角听说弟弟大晚上不睡觉,跑到地牢去折腾上官浅,顺手抓到了试图逃跑的宫唤羽,和意图劫牢的后山月公子。
半天没反应过来,是该先把弟弟叫来训一顿,还是该先派人去问问弟弟有没有用过早膳。
至于受伤与否,完全不考虑。
地牢是什么地方,那是弟弟亲手给自己打造的狩猎场,玩乐之所,何谈危险。
就犹豫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,地牢再次传来消息,说是徵公子带着乔装打扮的宋四小姐一起,给无锋刺客云为衫灌了毒酒。
眼看着云为衫死在自己手上,尸体逐渐变硬,宋思濯‘高兴’的搂着宫远徵不撒手。
“你要是害怕的话......”
宋思濯闻言捏紧了他:“少说那种软骨头的话,我不爱听!”
生在红旗下的乖乖女,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死亡的距离如此之近,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示弱。
她早就想的明明白白,如果不为刀俎,就得当鱼肉。
又是云为衫害人在先,才让原本的宋四小姐落得惨淡收场,生出执念导致了自己的到来。
杀人者,人恒杀之。
这人一死,宋思濯顿感胸口松了一大口气,仿佛沉疴旧疾都随着仇人之死而散了似的。
云为衫这般结局,也算死得其所。
宫远徵感觉自己的胳膊肯定被捏紫了,可她在害怕这件事更重要,但看样子她好像不想要安慰。
真巧,正好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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