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,定是习武之人,便躲回门后继续偷听。
宫远徵十分警觉,从拔刀威胁,到吓住上官浅,全程只在眨眼间。
宋思濯却狠狠翻了个大白眼。
【真是搞不懂,上官浅是怎么想的破理由,竟然装病!】
宫远徵眼神微眯,确定了眼前之人,便是混在新娘中的无锋之一。
【她就不想想上官家世代行医,却治不了家中女儿湿气郁结,这根本说不通好不好。】
【而且那一篮子珍珠宝石也太出戏了吧,她是觉得宫远徵能被收买,还是觉得这种馊主意,会是普通闺阁小姐能想出来的办法?】
【果然是无锋,没有做普通的人经验,就不知道自己特立独行在什么地方。】
宫远徵撇撇嘴,心说:你也没好哪去,都挺特立独行的。
“新娘?你来干什么?”
上官浅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,眼眶含泪,假装坚强却口齿清晰的,把那套因为体寒得了玉牌的说法弄出来糊弄孩子。
【哎妈呀,一个字不带差的,我是造了什么孽,大晚上不吃饭不睡觉,在这听她骗人玩啊~】
【能不能来个雷劈死她,能不能!】
宫远徵暗自点头,若是没听到过她的心声也就罢了,如今听过了再看上官浅,只觉对方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破绽。
【不对呀,这段剧情应该是老执刃被少主噶了之后,宫子羽成为执刃才发生的,怎么提前这么多?】
【难道是我这只人美心善的小蝴蝶,扇啊扇的,把剧情扇没了?】
宫远徵心神不稳,手中长刀微晃,引起了上官浅的注意。
宋思濯没习过武,自然不知道他们五感发达,早在自己愤愤不平之时,便听到了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。
上官浅顾不得那些,眼下局势岌岌可危,被那些新娘们孤立不算什么。
关键是云为衫今天出去已经笼络了宫子羽的心,自己的任务却没有丝毫进展,这如何叫上官浅不心急。
“在我看来,宫门的少主碌碌无为,根本配不上少主之位,只有宫二先生,才是执刃的最佳人选。”
【糟糕,宫远徵最爱听别人夸他哥,上官浅真的好擅长打蛇七寸。】
宫远徵瞬间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,就记住上官浅要打自己,当即怼回去:“我哥哥如何轮不到你来评价!
你身为新娘不守规矩擅自离开女客院落,在宫门无数明岗暗哨之下,一个人能准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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