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走就走的旅行,其实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。
远徵乐呵呵的跟着我走水路,再换乘马车,入了蜀地后,很多地方马车都过不去,我们便改为骑马。
再深入,才是苗疆祖居之地,我与其中一个部落交情匪浅,加之重礼相许,远徵才得以与当地苗医学习研究。
等他学完医术,眼看着要被蛊术吸引之时,我想办法把远徵带离了苗寨。
那种有上天和的东西,与无量流火没有区别,都是不能现世的东西,学了只会招来祸端。
我们由蜀地入藏,去看巍峨的昆仑雪山,用纳木错湖的水煮茶,吃现杀的牦牛肉,带着盐巴茶叶去喇嘛庙借住,听活佛诵经,让整个庙宇的僧人都来给远徵做功德。
两只獒犬回到了出生的地方,彻底解放了天性,一会上山撵羊,一会下河抓鱼的,有一次还叼了只狼回来邀功。
眼见着跟吹气似的,从两只小狗崽,变成了威武雄壮的成年藏獒。
远徵身着一身火红藏袍,脖子上蜜蜡绿松戴的一圈又一圈,再牵着两只獒犬,马背上落只鹰,着实有当地人那味儿了。
后来去了外蒙,他带着两只獒更是撒了欢的到处跑。
我从牧民家买了一百只羊给他,让他感受一下游牧民族的生活。
他体会到什么了不清楚,但羊肉吃的比谁都多,一冬天胖了十几斤呢,走的时候羊已经所剩无几。
只不过骨子里还是那个被我娇养长大的小可爱,想吃肉自己不动手,眼巴巴的等着我喂,不喂就闹脾气。
真好,我就喜欢他离不开我的样子。
这一路上,我亲手绘制了许多远徵的画像,也有些远徵想要留下的美景。
可惜我最想画的那种,远徵始终不肯答应,非说怕被人看见。
有什么好担心的,这种私房情趣,难道还怕我藏不住吗?
刚出外蒙地界,远徵便得了场风寒,要知道远徵从小泡了好几年他爹精心准备的药浴,后来跟了我,更是被我无微不至的娇养长大,他自己又是学医的,几乎很少生病。
这场风寒来势汹汹,我先后请了十几个大夫都治不好他。
最可怕的是,我最近总能梦见那个上元之夜,远徵死在了我抛出的瓷片之下,倒地的那一瞬间,我就会惊醒,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。
连日的噩梦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,于是我带队快马疾行直奔龙门石窟,花了重金,在当地办一场法事。
我亲手明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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