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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得出这个结论后,我气的想当场将雪宫夷为平地。
忽然,我的书房里传来雪重子呼痛的声音,我以为是远徵被占了便宜,反抗时伤了雪重子,就差一点,我刀就拔出来了。
结果是远徵在给雪重子治病。
话说雪重子有病吗?可能红眼病也是病吧。
远徵跟我解释的那些,我完全听不下去,满脑子都是雪重子开口挽留远徵了,这家伙浓眉大眼的,装小孩骗人可还行。
没等我庆幸雪重子还是个孩子,心有余而力不足,便就恢复了当年闯三域试炼时,那副光风霁月的神仙样貌。
那样绝色出尘,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,是我这般俗人自愧不如的。
男人的自尊心过了头,就会变成自傲和自负,我现在就处在这个临界点上。
雪重子那张脸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,远徵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惊艳,我可从未被远徵用这样的眼神对待过。
我一时嫉妒上头,横了一步挡在两人中间,强势的呵斥远徵不许看。
远徵明显是面服心不服,一直在偷瞄雪重子,尤其是穿着我衣裳的雪重子,容貌更盛我四五分,在场有一个算一个,就没有能从他身上挪开眼睛的。
这口气憋在我心里不上不下,硬等着所有人都走了,才把这口‘硬’气撒出去。
现在我可是比远徵更着急离开宫门了,把他哄睡后,我干脆就没睡,重新检查了一遍行李和后续种种布置,忙完正好天亮。
离开角宫的最后一餐, 我故意没搞特殊,只按平时的清粥小菜去准备,就好像吃完这顿,还能有下一顿似的。
成年人的离别,没必要弄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,习惯成自然就好。
况且,我若淡然处之,远徵必定有样学样。
不过心,才能不伤心。
我想的挺好,刚出宫门就碰上那糟心的了。
上至长老,下至伙房烧灶的竟全都出来送我俩,场面之盛大,比当初举办执刃继位大典还热闹。
尤其宫紫商,穿红戴绿,哭的眼泪鼻涕横流,还拽身边人的袖子擤鼻涕,呕~
拒绝了宫紫商热情如火的唠叨,我催着金复尽快点清车马随行,跟长老们最后告个别就准备翻身上马。
却看见雪重子缓步走来,一身天青色广袖长袍和大氅,衬得整个人好似天神下凡,发冠高高束起,和我的打扮有些像,尤其看到那双清冷的眼睛里,对我深深的嫉妒,我便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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