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女客院落来为难......为难我徵宫的准夫人,是何居心?”
又转头看向他旁边的云为衫,声色俱厉道:“早知你是个惯爱流连花楼,喜欢四处留情的风流坯子,却也不该在父兄刚刚去世之际,就急不可耐的来找姑娘。”
宫子羽张嘴就要反驳,蓝悦却抢先一步,声尖且刺耳又带着几分滑稽:“什么!羽公子你刚刚竟是假借问话之名,想要接近我这个兄弟的未婚妻?”
她脚下一晃,人便歪在了宫远徵身上。
抱着他的手臂委委屈屈道:“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~徵公子,人家是清白的,你要为人家做主啊。”
他胳膊被女子那处异常柔软的部分蹭到,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,更有要往脖子和脸颊蔓延的趋势。
蓝悦自觉发现了新大陆,哼哼唧唧的又蹭了两下,宫远徵瞬间浑身紧绷,差点忘记呼吸一口气憋过去。
宫子羽羞愤难当,手忙脚乱的开始解释,正巧侍卫搜出了上官浅的茶饼和宋四小姐的哮喘药,他眼前一亮觉得自己又行了。
宋四小姐直呼冤枉,宫远徵却顾不上说明那红色粉末是毒非药,满心都是如何解决眼前囧境。
“徵公子,喜欢我绣给你的荷包吗?”
“咳~还,还行。”
蓝悦佯装恼怒,松开他胳膊时还轻轻推了一下:“公子不必勉强,各花入各眼,只怪我这朵山柰入不了公子的眼。”
“我......”宫远徵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笨嘴笨舌的,居然连这点小事都解释不清,讪讪道:“这不戴着了嘛。”
蓝悦差点没绷住表情。
修狗狗真单纯,好想捏捏他的小脸,还想......弄哭他!
他忽然指着蓝悦腰间荷包气呼呼的问:“你的为何绣了兰草?”
“我这个不是荷包,此处不便,回头私下里我与你细说,公子还是先办正事吧。”
那边云为衫要为上官浅出头,试喝她的茶饼,宫子羽拦着不让,那直勾勾的眼神明显是被拿捏了。
宫远徵这才想起来,是哥哥派自己来女客院落找宫子羽去长老殿对峙的,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她聊上荷包了呢。
这会儿上官浅去了医馆,宫远徵却来了女院,宫尚角这会儿肯定也不在徵宫,看来夜色尚浅要错过一次拉扯暧昧的机会了。
蓝悦目送二人离开,却又在宫远徵走到大门口时,依依不舍的喊住他:“徵公子~”
“还有何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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