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上一副没睡醒的模样,实则眯着眼睛,看上官浅表演一出偷梁换柱。
屋檐上,云为衫傻乎乎的没看懂上官浅的眼色,就在她转身想跑的时候,蓝悦指着她所藏身的阴影之处大喊:“哎呀,那有个黑衣人!”
侍卫们闻声而动,云为衫的身形马上就被发现了,奈何女客院落地形复杂,还真叫云为衫躲过了追捕逃进上官浅房间,之后就是上官浅发挥名品演技的时刻。
蓝悦打了个哈欠冷脸道:“我只是看到那处有人在动,这才出言提醒,真真没看见贼人是何模样,你们捉不到人为何要难为我?你觉得我像贼人,还是同伙?”
侍卫自知理亏只能道歉:“抱歉,打扰姑娘了。”
今夜,姜离离半死不活的被抬去医馆,上官浅她俩逃过一劫,只不过想要下毒的对象,又多了一个蓝悦。
另一边,医馆大夫们齐上阵,折腾到天亮才让宫远徵悠悠转醒。
此时的宫尚角,已经是拥有密文大花背的宫尚角了。
宫子羽在灵堂前伤心欲绝长跪不起,他想不明白,自己出去喝顿花酒散散心的功夫,父兄怎么就都死了。
“远徵!你感觉怎么样?”宫远徵挣扎着起身,一把抓住宫尚角的胳膊恶狠狠道:“哥,我没事,可有抓到那个伤我之人?”
“未曾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细细说来。”
“我也不知那人怎么做到的,当时,我从角宫出来往回走,忽然察觉身后有人,便出杀招欲将其制服,可那人竟只用一招我便昏了过去!
而且我检查过了,不是用毒,我身上亦无破损外伤,只有肋下处一块皮肤发红勉强算是异常。
这绝对是一种比用毒更快速,也更隐秘的手法,哥哥,我想得到它!”宫远徵边说,嘴角边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邪魅之笑。
宫尚角听完心中大惊,昨夜先是弟弟遇险失踪自己过去查看,紧接着老执刃和少主就遭遇刺杀,自己肯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。
所以求救的响箭也是其中一环,这背后之人,或者说背后的势力藏得可够深的。
兄弟俩刚要细谈就听侍卫来报,说宫子羽在祠堂闹了起来,叫嚷着要彻查父兄死因,首当其冲就是调查徵宫的医馆。
宫远徵听完哥哥的话,一时反应不过来,面色十分纠结,不知是该先恭喜哥哥当上执刃,还是先可怜去世的老执刃和少主,有宫子羽这么蠢的儿子。
但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:“哥哥,我的百草萃不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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