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坐着踏实。” 算珠突然全部跳起,在日历旁拼出个笑脸,“这是小石头的建议,说严肃的规矩里得有个笑模样。”
少年守护者们在档案馆周围种勇气树苗,每个人手里的铲子都刻着歪扭的符文。小石头的铲子最特别,木柄上缠着焦黑的炭块,挖出来的树坑边缘会自动长出防御符:“这叫祖传手艺,” 他得意地展示给路过的星界居民看,“唐老师说错误的传承也是传承。”
李婆婆推着小车来送点心时,档案馆的石缝里已飘满墨香。她往每个树苗坑里扔了块焦饼:“给新根添点劲儿,” 又把一篮完整的饼递给唐小棠,“张铁匠打了套新餐具,说是给议事会用的,还特意在碗底刻了防御符 —— 防摔。”
午后的议事会在临时搭的凉棚下召开,各族代表围着石桌坐成圈。水影族的珍珠茶在碗里冒热气,风精灵的花蜜酒沾着翅膀上的绒毛,土元素巨人捧着石碗喝岩浆 —— 碗底的防御符正滋滋作响,把岩浆变成温和的红光。
“第一条,” 唐小棠敲了敲石桌上的公约草案,机械义肢把纸页压出折痕,“禁止私藏概率矿石,发现者上交档案馆,奖励三块墨香饼。” 小石头突然举手:“我建议加一条,上交时要是能说出矿石的来历,多奖半块焦的!” 众人哄笑时,火麒麟的虚影突然跳进石碗,金色的火苗把茶水变成五彩色,映出三百年前星界居民共同抵御黑暗的画面。
星痕的刻刀在公约石碑上补刻条款,腿上的土黄色疤痕泛着红光,把 “各族平等” 四个字照得格外亮。“得加条惩罚机制,” 他刀尖指着石碑,“破坏勇气树者,罚去打扫李婆婆的灶台 —— 她的锅底灰能洗掉任何黑暗能量。” 土元素巨人突然 “咚” 地拍了下石桌,石碗里的岩浆溅出几滴,在地上凝成 “同意” 两个字。
司徒雪的琴弦突然自动弹奏起来,琴盒里的金色鬃毛手链在公约上织成光网。“音波条款也得写上,” 她拽了拽琴弦,跑调的旋律让光网泛起涟漪,“每月初三各族派代表学基础音波,遇到紧急情况能通过陶笛传递信号 —— 就算跑调也没关系,风精灵能听懂。” 羊角辫女孩立刻举着陶笛示范,跑调的音波让凉棚的叶子纷纷落下,在地上拼出个求救符。
夜幕降临时,公约石碑终于立在档案馆门口。各族代表轮流用母语念诵条款,声音混着墨香饼的热气在星界回荡。唐小棠举着火铳往石碑上放了一枪,混沌弹炸开的金光裹着所有人的声音,钻进石碑的每个字里,让黑色的石面泛起五彩色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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