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是刚打完猎回来。
"妈的,今天又白跑一趟,"大胡子骂骂咧咧,"就打到两只兔子。"
"都怪你,"瘦高个抱怨,"上次那鹿打早了,把这片儿的猎物都惊跑了。"
三人从距离王谦他们藏身处不到十米的地方经过,完全没发现树后的猎人们。等他们走远,于子明忍不住啐了一口:"败类!"
"跟上去,"七爷突然说,"看看他们的老窝在哪儿。"
三人悄悄尾随,保持着安全距离。偷猎者显然对这片山林不熟,走得很慢,时不时还要停下来辨认方向。跟了约莫半个时辰,他们来到一处隐蔽的山坳,那里搭着两个简易帐篷,旁边还拴着两匹马。
"记下位置,"七爷低声说,"回去报告公社武装部。"
三人悄悄撤退,绕路回屯。一路上,王谦都在想怎么对付这伙人。他们装备精良,又心狠手辣,不是好对付的角色。
回到屯里已是傍晚,听说他们打了两头大野猪,全屯人都跑来看热闹。杜小荷挤在人群最前面,见王谦平安归来,眼圈都红了。
"没事吧?"她上下打量着丈夫,"听说带崽的母猪可凶了..."
王谦笑着转了个圈:"好着呢,连根汗毛都没少。"
七爷去大队部报告偷猎者的事,王谦和于子明则留下来分肉。按屯里的老规矩,猎到大型猎物要分给各家尝尝鲜。不一会儿,野猪肉就被分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最好的里脊肉留给自家。
杜小荷忙着炖猪肉,王母则把猪肚小心地泡在高度白酒里。王谦洗了个热水澡,换上干净衣服,这才觉得浑身酸痛——那是紧张过后的后遗症。
晚饭时,两家人围坐在一起,吃着鲜美的野猪肉炖粉条。杜勇军听说偷猎者的事,气得直拍桌子:"这帮畜生!非得收拾他们不可!"
"公社说了明天派人来,"王父喝了口酒,"让咱们先盯着,别打草惊蛇。"
杜小荷给王谦盛了满满一碗肉:"多吃点,补补力气。"她在桌下悄悄握住丈夫的手,"下次别去冒险了..."
王谦捏了捏她的手心:"为了你和孩子,值得。"
夜深了,客人们陆续告辞。王谦和杜小荷回到自己的小屋,炕烧得暖暖的,散发着松木的清香。杜小荷靠在王谦怀里,突然说:"谦哥,我今天感觉孩子在踢我..."
"真的?"王谦兴奋地把手放在她肚子上,"让我摸摸!"
两人静静地感受着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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