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对抗之下又触及到敏感点,她腿软的狠狠坐到了底,余泾只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浇在身上,随即而来的是柳玉枝痛苦的呼叫声。
柳玉枝难耐的扭着腰,疼痛她清醒了大半,但是她情欲未曾褪去,穴里的肉刃是她止痒的工具,她扭着腰托着腹底,绷紧的身子发颤,也不管受不受得住,急切的挺腰想求个解脱,余泾察觉异常,不是寻常泄身而是破水了,柳玉枝嘶哑哀叫的喘息着被情欲和痛楚架在了不上不下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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