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光,默默守护着小镇,不让血嫁衣的诅咒再次降临。
十年光阴转瞬即逝,青河镇逐渐淡忘了血嫁衣的恐怖传说。镇上新开的「云锦绣庄」门庭若市,年轻绣娘苏棠凭借一手双面绣绝活声名鹊起。她最得意的作品,是一面绣着并蒂莲的红绸屏风,绸缎底色红得妖异,细看竟似凝固的血色。
入秋的雨夜,苏棠在绣房赶工。烛火突然摇曳不定,屏风上的并蒂莲竟缓缓绽放,花瓣渗出暗红液体。她惊恐后退,后腰撞上木架,一本泛黄的绣谱从高处坠落——封皮上「血嫁衣」三个朱砂字,与记忆中奶奶临终前的警告如出一辙。
镜中倒影突然扭曲,百年前的嫁衣女鬼从镜面探出半截身子。她的嫁衣已不再残破,反而绣满活人发丝编织的金线,指尖缠绕的绣线化作锁链:“新的绣娘,该为我续上最后一针了......”话音未落,苏棠手腕突然浮现血色纹路,不受控制地抓起银针,朝着自己心口刺去。
与此同时,镇长孙子阿彻在整理祖宅时,发现暗格里藏着的镇楼银针正在发烫。镜面碎片里映出诡异画面:苏棠的魂魄被囚于绣布,嫁衣女鬼正用她的血肉重塑真身。阿彻想起老人曾说,血嫁衣的诅咒从未彻底消散,只要世上还有人贪恋「活人血绣」的秘术,怨灵便会借尸还魂。
深夜,阿彻带着银针闯入绣庄。绣房内,九十九个绣娘的亡魂被钉在墙上,她们空洞的眼窝里插着银针,鲜血顺着丝线流进嫁衣。苏棠悬在半空,嘴角撕裂到耳根,正用自己的皮肤裁剪新的绣布。嫁衣女鬼转头冷笑:“当年那根破针早被我腐蚀,今日谁也救不了你们!”
千钧一发之际,阿彻将银针狠狠刺入苏棠眉心。银针却如泥牛入海,在触及皮肤的瞬间碎成齑粉。嫁衣女鬼张狂大笑,嫁衣突然暴涨,将整座绣庄裹成血色茧房。被困的亡魂突然齐声高呼,她们用最后的力量扯断锁链,化作无数血线缠绕住嫁衣女鬼。
苏棠的意识在黑暗中苏醒,她摸到胸口有个硬物——竟是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,此刻正散发微光。记忆如潮水涌来:原来她是百年前被献祭的绣楼小姐转世,而血嫁衣的诅咒,本就是祖先为了永生种下的恶果。
苏棠咬破指尖,将鲜血涂满玉佩。玉佩化作流光没入嫁衣,古老的诅咒契约轰然破碎。绣庄内爆发出刺眼的白光,嫁衣女鬼发出凄厉惨叫,连同九十九具尸骸一同灰飞烟灭。当晨光刺破阴霾,废墟中只余半块刻着「魂归」二字的玉佩,在晨露中泛着清冷的光。
然而,千里之外的京城王府里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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