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怀孕的妻子真奈美。刚熊兽性大发,强暴了真奈美,又用菜刀剖开她的肚子,将尚未出世的婴儿摔在地上,鲜血溅满了房间。
深夜十一点,佐藤伽椰子蜷缩在厨房角落,盯着墙上歪斜的时钟。冰箱门敞开着,冷气裹着腐烂食物的酸臭扑面而来——三小时前,佐藤刚熊摔门而入时,一拳砸碎了温控面板。她脖颈的淤青还在发烫,藏在宽松毛衣下的肋骨隐隐作痛,而这不过是过去半年里最“普通”的伤痕。
“贱货!”玻璃杯碎裂的声响从客厅炸响,伽椰子浑身一抖。满地的啤酒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刚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藏在身后的手账本。他三步冲上前,铁钳般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,“写的全是那个野男人?嗯?”腥臭的酒气喷在脸上,伽椰子被迫仰起头,正对上丈夫扭曲到狰狞的面孔——眉毛拧成倒八字,嘴角歪斜抽搐,暴起的青筋如同蚯蚓在皮肤下蠕动。
俊雄的抽泣声从儿童房传来,刚熊猛地将伽椰子甩向餐桌。她的额头重重磕在桌角,鲜血顺着脸颊流下,却在听见儿子哭喊“爸爸别打妈妈”的瞬间,浑身血液凝固。刚熊扯开儿童房的门,将瑟瑟发抖的孩子从床底拽出来,“杂种!跟你妈一样下贱!”五岁的俊雄在空中挣扎,毛衣被扯得露出瘦骨嶙峋的脊背,背上新旧鞭痕交错,宛如恐怖的地图。
伽椰子踉跄着扑过去,却被刚熊一脚踹在胸口。她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,剧痛中仍死死抱住儿子。刚熊抄起台灯,金属底座狠狠砸在她头上。“让你们装可怜!”一下,两下,温热的血溅在俊雄脸上,孩子的尖叫戛然而止——他已经被吓得昏厥过去。
当邻居报警时,警笛声由远及近。刚熊突然恢复“正常”,将昏迷的伽椰子拖进浴室,打开花洒冲洗血迹。他对着镜子整理衣领,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,仿佛方才的恶魔从未存在。门外响起敲门声,他转身时,脚边躺着被扯碎的手账本,某一页残片上,伽椰子的字迹还沾着血:“他的眼神...像要吃了我。”
而在阁楼暗处,被胶带封住的通风口后,俊雄蜷缩成小小一团。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来,映出他空洞的双眼。孩子无意识地抠着墙壁,指甲缝里嵌着母亲的血,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——那声音,与多年后从电视机爬出的亡魂,如出一辙。
1994 年的夏天快结束的时候,佐藤伽椰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,紧紧攥着染血的毛巾,哧溜一下钻进了衣柜里。她竖起耳朵,听着卧室外传来佐藤刚熊摔砸家具的咆哮声。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,额角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