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买之能事,送给了他两只信鸽,打着关心小姑子贾敏的名义,令孟柱随时把林府的消息传给王夫人。
王夫人也在回信中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元春的消息,令孟柱对王夫人死心塌地,言听计从。
孟柱闭上了眼睛,知道自己已经大错铸成,无法挽回。
“奴才只对夫人和姑娘下过毒,从未对老爷下过,还请姑娘明察。”
“我相信你,可是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,你明白吗?”
“奴才做错了事,但凭姑娘处置!”孟柱的声音越来越低,突然口吐鲜血,头歪向一边。
“啊!”黛玉惊呼一声。
程伯听到呼声,赶紧进来,用手伸向孟柱鼻息,摇了摇头,说道:“他已经服毒自尽。”
黛玉抚了抚怦怦跳动的胸口,点了点头说道:“倒也是一片痴心,把他厚葬了吧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程伯赶紧答应下来。
黛玉走出房间,脑海中回想着刚才孟柱所说的,没有对老爷下毒,那父亲的毒是另有其人?
又会是谁呢?为什么要下毒?
黛玉正在沉思中,听到头顶上一阵呼叫:“姑娘,姑娘!”
原来是雪舞,正激动地飞在空中,后面还跟着两只灰鸽子,一只腹部是黑色的,一只腹部是白色的。
“雪舞!”
黛玉抬头冲它挥了挥手,雪舞立即停到了黛玉手上,回头冲两只灰鸽子说道:“怎么样,我就说姑娘能听懂我们的话吧,你俩还不信,真是蠢货!”
“不能说我们是蠢货,哪只鸽子能相信有人会懂鸟语呢?”黑色腹部的鸽子咕咕咕地说道。
“就是,不知者不怪也。”白色腹部的鸽子挺起胸膛说道:“你只不过是比我们幸运,早遇到姑娘几天而已,有什么好得意的!”
雪舞听二鸟说没什么好得意的,立即瞪起眼珠子,气势汹汹地看向二鸟,冷哼了一声道:“哼,有什么好得意的,如果不是我遇到姑娘,你俩还在笼子里呆着呢,哪能这么自由!”
“别吵了,我们俩认您做大哥还不行吗,从今以后,什么事情都听您的?”黑色腹部的鸽子赶忙讨好地说道。
“就是啊,只要您向姑娘引荐一下,收留我们,我们俩愿唯您鸟首是瞻可好!” 白色腹部的鸽子也低下头,小声地商量道。
“早这么说,不就没事了!”雪舞傲娇地抬起雪白的脑袋,又冷哼了一声。
黛玉听着不由得好笑,这鸟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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