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对他的功法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帮助。”
“反倒是害了许多无辜人的命,可你怎么知道他的功法有什么漏洞?编都没办法编,又会如何会让他上钩?”
想当初,崔长安从出嫁当日被抓,到被放入血池放血,期间都未曾见过赤魔教教主练功。
长安被乐原困住的那几日,也未曾听闻过关于那本邪功的只言片语。
“他既能够为那本功法网罗天下,自是信能够增长功力,但现在进展定不会如他所想那般。”
长安一边说着,一边将山路上的石头一脚踢开。
继续说道,“一旦江湖上开始流传有人也需要用人血来练功的流言,你说他会不会按捺不住,想要一探究竟,想着将两者融会贯通呢?”
至于长安为何知道赤魔教教主还没有有放弃那本功法?
当年他伤及那么多的引发江湖人众怒,虽说除魔的队伍没对盘云山的魔教伤害太大,但之后捣毁的多处魔教分舵也让魔教损了根基。
以至于之后抓如崔长安那样的人动作小心谨慎,不再宣扬的到处都是。
一直关注魔教的长安自然知道。
可是生辰八字不易探听到,哪怕有江湖侠客想着将魔教要找的人给提前保护住,也不知要保护谁。
每每都是人被魔教教众抓走,才知道是为何事。
只有少数人能被人给救回来,但多数的人则再无消息,生死不知。
“可行,可行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拿小命开玩笑的。”
长安下山之后,本想立刻去一处没有魔教分舵的城池开始活动,在途中却遇到自京城一见之后,再也没见过的林济北。
“他不应当是在家守孝的吗?”
也不知林夫人和震江宗弟子本就心大,还是如何。
林维藤被扔在乱葬岗半年有余都没人找,也算得上是尸骨无存。
还是她让人去引导震江宗弟子关注下他们的师父。这才让震江宗上下的人发现,原来他们的掌门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。
经过长时间的寻找,仍然一无所获之后,林夫人只好做主在震江宗的后山为林维藤立了一个衣冠冢。
按照设立衣冠冢的时间来推算,林济北此时应该还在家里守孝,不应该外出才对。
“难道是震江宗内出了什么问题?没有了杜家的支持和帮助,想必时至今日,震江宗的老底也被吃得差不多了吧。”
若不然林济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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