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先独自回了杜家。
李祁思则是带着长安的手书找上震江宗。
因林维藤以及林济北皆去了除魔大会,林夫人只得独自招待李祁思。
“夫人,且看看这个。”
李祁思毫无废话,直接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林夫人。
而林夫人落座后,本想要询问长安的话也因李祁思所言未能说出口。
将信纸打开之后,她捏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,激动看向李祁思说道:“安儿真的还活着?”
“林夫人可拿此信与师妹同林少侠的婚书对比,定是不会有错。”
“那安儿也应当是我林家妇,如何就要,就要——”
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崔长安的笔迹呢?她曾不知看过多少遍崔长安同小北来往的信件。
但想到那几箱子已经被她视若己物的珠宝首饰,这几日日日把玩的宝物。本已视作囊中之物,可如今就要被人带回去,林夫人便接觉得阵阵心疼。
她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封信纸,低垂的眉眼间透露出狠厉之色。
只恨眼前这人怎么没有死在魔教。
当她抬起头来,看向李祁思时,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变得那副慈祥温和的面孔。
“我林家也有不少好药,而且与神医谷也有交情。安儿既然是我林家的儿媳,就理应在我府中养伤。人被你安置在了何处?”
李祁思早就认定在是师妹被掠走的事情上,林家绝对不清白。也不耐烦继续听林夫人那些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的话。
他毫不客气地直接反驳道:“没过门便算不得是林家妇,我上山时也听闻你们上下都认定我师妹已经死在了魔教,但方才也没听你门下弟子说起有为我师妹立墓。”
林夫人听到李祁思的这番话,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,面露羞恼之色。
她沉下声音说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安儿和小北虽然是江湖儿女,但既然有婚约在身,又怎能不算数呢?”
“莫说我没有这封师妹亲笔所写手书,便是以我是师父徒弟的身份,自当是长兄如父,也当做的了主。”
李祁思一脸严肃地说道,他的声音铿锵有力,让人无法忽视。
林夫人见状,强撑着气势,厉声道:“李少侠,你这是要同我震江宗为敌吗?”
这等威胁对李祁思来说毫无作用,他嘴角微扬,从怀中取出一块玄铁令放在桌子上。
“那震江宗是想与我血衣教为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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