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的推测。
之前在院子里的时候,苗女似乎对这支队伍的到来,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。
相反她盛装打扮,故意将程清风藏了起来,准备亲身上山平息这场灾祸。
看样子,这种情况在村子里已经是司空见惯。
在疾病蔓延期间,整个村庄仿佛都默认了这个规矩。
或许是每年,或许是每个月,都会有年轻的男女被抬上山,第二日尸骨无存,平息所谓的山神的怒火。
这种吃人的旧俗持续多久了?没有人能回答上来,受害者缄默不言。
可惜,山上并不存在所谓的娶亲的山神。
抬她们上山的几个“村民”,也不是什么祭司。
因为他们从离开院子后,自始至终都在用普通话沟通。
这足以说明,他们根本不是本地土生土长的村民。
而是钻进钱眼里的刽子手。
这场迷信统治下的阴谋,随着酒槽鼻拿出绳索一步一步走向轿子,逐渐揭开它的面具。
男人目光变得灼热起来,猥琐地笑着:“小娘子,下轿子了,我来背你。”
“头儿,这样不好吧,山神看着呢。”旁边的轿夫看着祠堂的神像,总感觉那玩意睁开了眼睛,被它盯得不自在。
“去你妈的,哪来的山神?”酒槽鼻闷哼一声,“骗骗其他人可以,别把自己骗了,之前哪次不是在这里分的尸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都是满身黑的乌鸦,你抹点墙灰还装上鸽子了?”
男人怒气冲冲地唾骂道,其他的轿夫此时各自在角落里歇着,“哈哈哈”地大笑起来。
“反正她都要死了,不如便宜了我。”说着他凶性大发,就要伸出粗大的手掌,准备一把扯出里面的女人。
“小娘子,让姑爷我开开荤,尝尝蛊的滋味。”
就在他色眯眯地笑着,即将拉开布帘的时候。
异变突生。
“噗呲!”
下一刻,一只遒劲有力的男人的胳膊,陡然从轿子里伸出来,径直贯穿了他的下颌。
快,准,狠!
手指如钢铁一般,从这家伙的喉咙刺穿,顺着脊骨的间隙深入脑干。
鲜血如同砸烂的水果罐头一样流泻,酒槽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只手,顺着雄壮的手臂往上,只看到了火一般的嫁衣的衣袖。
那种火红渐渐地烧到了眼角,烫得他喉咙干裂,怎么咳都咳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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