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的嘴动了动,指着院子里说了几句话。
小满立刻转过头笑道:“那个是我的未婚夫,平时不怎么说话,别见怪。”
苏朽问:“怎么称呼?”
“程清风,叫他程郎就行。”
说着她就要领两人进院子,江时突然站定不动了,冷不丁地开口问:“你们苗疆嫁女儿,还没过门,新郎怎么就到娘家了?”
不止如此,新娘不仅不避外人,还邀请两个陌生的外乡佬进门。
在很多农村地区,中式婚礼尤其讲究,成婚那一天新娘不出闺,不与新郎见面。
经常是轿子过来,抬着新娘过山头,摇摇晃晃地走几里路,抬到男方家里圆房。
后来时代不断发展,红花轿子便改成了挂着红绣球的车队,常以十几辆黑轿车为大吉,白色轿车很少见。
江时之前吃过小姨家的席,他们家因为祖上干红白喜事,江父被拉去吹唢呐当司仪,所以他对这些流程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当时男方家里来了十几辆黑车,清一色的红绸缎,上门要红包的一波人差点给门槛踏平,浩浩荡荡的塞满了整个院子。
可是看眼前这一通布置,这家人按理说马上要嫁女儿了才对,男方的亲属却没见人影。
哪有迎亲的人不到,新郎一个人来接的道理。
他对此提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小满笑了起来,头上的苗银晃了起来,坦然地答道:“程郎是入赘的女婿,我们家里也不富裕,就一切从简了。”
这个解释并不能说服江时,她没有解释为什么唯独邀请他们俩。
尽管此屋里只有老者身上有轻微的死气,他已经不信任这家人了,袖口里滑落出万花筒。
气氛瞬间变得阴沉了不少。
即使是白天,一股冷风也顺着裤腿往身上钻,让人后背发麻。
江时的左眼逐渐蔓延出根须,等待时机成熟,便会将所有活物瞬间拉入梦境。
好在苏朽及时叫停,他摆了摆手,故作随性地说道:“入乡随俗,见识一下当地风俗嘛,说不定重头戏在后面。”
这句话倒是点醒了他。
既然这几人身上,都没有明显的鬼的气息,说明就算有鬼,也是隐藏得很深的存在。
如果现在催眠新郎新娘进行审讯,固然是简单高效。
但假如什么都审不出来,暴露了自己的身份。
厉鬼就会被提前惊动,如果因为忌惮他这尊凶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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