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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说什么他都想答应。
他那天夜里便早早从锦衣卫所里出来,换下飞鱼服,穿了日常衣裳陪她出了门。
兄妹俩都戴面具。他让乳兄如意给自己备了只面目狰狞、青面獠牙的,娴姐儿看见了很不高兴,好说歹说非让他换了只胖娃娃模样的,男童咧嘴大笑,很喜庆。她自己挑了个戴花
姑娘,嘴角一抹浅笑,很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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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自己。
这可怜的孩子,还没长大就先老去了。
她的青春年华,是那样稀罕的东西。
但她总在笑,笑着说话笑着喊他“哥哥”,从来不发火不生气,再苦的药也喝,再疼的时候也不哭。
他一想到她会死,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难受。
推着娴姐儿的轮椅走在路上,耳边是热闹喧嚣的人声笑声,可他心里只有担忧和害怕。走了一阵,娴姐儿忽然拉拉他的袖子,说想要摊子上的那盏兔子灯。
他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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