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梁思齐代表兵马,武官一脉。
靖王府,更是野心勃勃。势在必得。
刨除他们,剩下的那些不过都是散沙,聚拢而来。用倒也是能用,可抵得住几分,便难说了。
这个道理,皇贵妃不会不知。可知了,又能如何?她似在看着汪仁,又似在看他身后的窗棂。眼神飘忽不定,“不到最后一刻。什么都说不好。”
“哦?”汪仁笑意微敛,漫然道:“何苦来哉,不过一张椅子,守比夺更难啊……”
宫里头的女人,图的却不就是这么些东西吗?
汪仁看得多了,焉会不明白。
他拂了拂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淡笑着道:“咱家无用,至多也只能帮您谋条生路,至于旁的,还请您自求多福。”
凭借他跟燕淮一行人,再加上舒砚身为敦煌少主能动用的人力,想要扶持太子登基,用法得当,并非不可行。甚至于,太子即位名正言顺,并不难,难的是今后怎么守?一年两年,三年五载,能守住多久?纪鋆动了心思,白家也动了心思,谁还能让太子活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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舍得,舍得,愿舍方才有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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