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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二人年少时长居一处,对双方的喜好习惯就算没有十分的了解,至少也有八分。
纪鋆说出这样的话来。燕淮也只能微笑着附和,说了些在天机营时的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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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一盏茶的工夫,纪鋆才终于叹了口气,说起旁的话来。他望着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小剑,剑柄上红色流苏逶迤垂下,似水一般,不由得想起昔年大漠上空的落日孤烟来。有时候瞧得久了,那粗犷的风沙野漠。竟也能叫他瞧出几星江南小桥流水的味道来。
纪鋆生于京都,可他还未记事,便已随父南下了。
这一去便是近二十年,他只在图鉴上见过京都的地貌。却从来也没有机会能亲自踏上这片土地,看一看北地的天空跟南边的究竟有何不同,同大漠又有什么不同。
他呷了一口茶,忽然笑道:“入京多日,你我兄弟二人,竟还不曾像今日这般坐在一处,说些闲话。”
他们见面之时所说的,多是前些年发生的事,又或是眼下的局面……鲜少能像年少时一样。盘腿坐在砂砾上,望着夜空上的漫天星子,勾肩搭背说些不着调的胡话。
这人一旦长大了。有些东西便是注定要失去的。
“七师兄已为人父,今时自然不同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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