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直都知道皇贵妃跟其父有书信往来,但信中种种,究竟为何便不得而知。皇贵妃一直都很小心,白家亦是如此,若不然,皇贵妃也不至于时至今日才幡然醒悟,觉察出不对劲来。
当局者迷,有时自己尚且不知,却早已深深陷了进去。
小润子迟疑着道:“这便不知了。”
汪仁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:“查明白了再来!”
至于答应不答应皇贵妃,却不必思量了。既然他们有想要保住的东西,那自然得答应。汪仁反而还有了兴趣,觉得这事好好办,也是难得的大乐子,惹得燕淮懒得接他的话。
小润子领了命令回了宫,自去当中间人同皇贵妃交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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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仁清粥小菜,继续养他的伤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一天洗上五六遍澡,这伤口不慎沾了水,好得愈发慢了起来。
宋氏问过鹿孔,觉得早该开始好了,见状忍不住忧心起来。被她问过两次后,汪仁便不敢再胡乱折腾了,小心翼翼地养起伤来。外敷内服,一样也不敢少,忒苦的药,也是咬着牙憋着气一口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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