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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姝宁点点头,“该带的都带上了。”
燕淮这才放心地出了门,谢姝宁便也唤了青翡进来伺候自己换衣。
云詹先生的病,虽然一直在好转,可并不明显,一天十二个时辰,他只有一会是清醒的,剩余时间多半是昏沉沉地睡着。鹿孔去瞧过,药也开了,针也扎了,可起效却慢。谢姝宁问过鹿孔,云詹先生的病是否恶化了。鹿孔却说并没有,的确一直在好转。他之所以这般,乃是因为心有郁结难消。
换而言之,云詹先生身体上的病,能治,这心病却没有药。
他心中藏着事,日夜不宁,自然是好不了。便是个身体康健的好人,日夜被心事困扰着,这身子也得垮了,更不必说像云詹先生这般。
他本就上了年岁,身上又有旧疾,而今还有心病,哪里还能好得起来。
然而云詹先生的嘴那就是锯嘴的葫芦,想要他对人袒露心声,谈何容易。谢姝宁同云归鹤仔细提过这事,可就算是自幼跟着云詹先生长大的他,也闹不明白,云詹先生究竟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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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他们追着问,云詹先生也不会提。
谢姝宁没法子,只能让鹿孔用药先将他的身子调理得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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