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自小习武,又是在天机营里长大,走动时习惯了将脚步声放到最轻。
这样的习惯。七师兄也有。
思及七师兄,他眼神微变。转瞬却已恢复如常,望着谢姝宁轻笑一声,道:“是你想得入神了。”
谢姝宁闻言叹口气:“娴姐儿说她昨儿个夜里做了个噩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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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梦?”燕淮慢慢敛了笑,问道。
谢姝宁便将先前娴姐儿说与她听的话对燕淮复述了一遍。
燕淮听完默然不语,良久方道:“她瞧着总欢欢喜喜的,可自打生下来便没过过一天畅快日子,浑身病痛,又有谁真的能高兴起来。”
她只是不愿意叫自己身边的人难过,这才每日见人便未语先笑,叫人见了也忍不住为她放心两分。
燕淮黯然,立在那侧身遥遥去看那扇半开的窗子,视线落在背身而坐的燕娴身上,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虽然见到她的那一刻起,我便知道迟早会有那样一日,可时日越久,便越是忍不住期盼她能活得长久一些,多看两眼这人世。”
“一定会想出法子来的……”谢姝宁轻轻牵住了他的手,温声劝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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