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敏数着那些光点,就像数着这些年周强失约的次数。刚结婚时他还会愧疚,会买花,会守在她经期时煮红糖姜茶。
现在呢?连敷衍的借口都懒得换。
她抚摸着自己天鹅绒般光滑的小腹,那里曾经短暂地孕育过一个生命,却在某个雨夜随着急诊室的推车永远消失了。后来听老张说,那天周强在医院走廊哭得像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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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眼泪有什么用呢?姜敏苦笑着想。
就像今晚,她明明可以大吵大闹,可以摔东西,可以威胁离婚——但最后只是平静地说"去吧"。
七年婚姻磨平了她的棱角,也磨薄了周强的愧疚感。
有时候她看着睡熟的丈夫,会突然不认识这个打着鼾的男人。他们像两株共生的植物,根缠在一起,枝叶却朝着相反的方向生长。
挂钟的指针走过十一点,门口毫无动静。
姜敏关掉电视,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,她知道,今晚丈夫不得回来的,一旦上了麻将桌,再下来就难了。
浴室里,姜敏站在全身镜前,慢慢褪下沾了葡萄汁的睡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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