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有些意犹未尽,虽然他们自愈手段很不平常,可也太过浪费心力。麻衣少年总会这样告诉自己。
“怎麽样,今天也没有任何东西生长出来吧。”
在少年面前一名老将抱着头盔缓缓走来,看他低头没说话,便又说道:“怎麽了,小子?不会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吧?”
听到这,少年满脸不情愿地从怀中拿出了一壶酒和一只黑sE陶瓷碗。
还不等少年放在地上,只听一声“满上!”
无奈地瞥了一眼,少年开始慢慢地倒起酒来。
三年前的今天,麻衣少年前面第一次看到两军厮杀时引起那位年轻将领的不满,以敌军卧底的一个莫须有罪名强加於身,就要用其血祭旗。
关键时刻还是这位已过中年的老将孤身杀入敌营,犹如拎起一只小J般掠起被捆绑的少年,然後给了他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扔回了原地。
虽然不光彩,不过救命之恩没齿难忘,从那以後少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上一壶酒给他解乏,他家境贫寒只有最为便宜的烧酒,还是从父亲那里偷的,不过老将却说,只有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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