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让他的思绪变得缓慢,她想好好的折磨他到Si,於是她只要有空就会到这个铁牢之中,看着崇方失控迷离的样子,不过,她并不开心。
有一次她被父亲骂了,又跑到铁牢里待在崇方身边。崇方刚吃了药,昏昏沉沉地想搔痒,但被带上手铐脚铐的他根本没有办法,於是她便伸手帮崇方抓抓痒。她看到崇方一副非常陶醉舒缓的样子,心里竟泛起一丝说不出的情绪。是痛快吗?还是难过?她说不清。她一边帮崇方抓抓头,修修头发,一边喃喃地讲着自己的事,语气像在倾诉,又像是在忏悔,折磨与依恋在她眼中交织成一片模糊不清的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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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被父亲责骂了,很不开心,你知道为什麽吗?」必璇看着眼神迷离的崇方,自顾自地轻声倾诉:「父亲发现我把你囚禁在这里,问我怎麽不乾脆把你杀了?我跟他说,叫他别管我的事,父亲就生气的甩了我一巴掌,说太娇纵我了。」
必璇戳戳崇方的脸颊:「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一直要把你留着,就觉得一直看着你就觉得很幸福,可是你却不能陪我聊天,很闷呐。」
必璇的手指从崇方的脸颊往下划,来到他的唇上停住,又一路滑到他的下巴、颈部,她的手指像失控的蛇,越往下,心跳就越猛烈,热意烧红了脸颊,也烧乱了她的思绪。必璇赶紧拿开手指,起身远离崇方。
她不解地看着昏迷的崇方,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,愣了一瞬,转身离去。
自那日起,崇方的药物剂量被下的较少,他开始觉得自己意识开始清楚起来,他常趁着必璇不在时拉扯着铁链,想挣托这些牵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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