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天上午到菜场卖肉外,其他时间都泡在健身房里,按他自己的说法,有三年多了,都快成了半个健身教练。
“这是寄托悲伤的一种方式。”他含着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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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也不能不管女儿啊!”黄天一都快跳了起来,拍着桌子大吼。
“我爸妈管啊,可是她最近一年都特别不听话,不吃饭,一天只吃一小个苹果,拳头大的那种。”朱大勇顿了顿,看着女儿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还不是,为了给她找个妈呀。健身房里那么多美女,总会有个漂亮的,一走眼,看上我的!”
不说黄天一,段晨都恨不得一拳头把这货锤死。
没多久,女孩就被送到了病房,挂上了点滴,手脚都被布条绑着,固定在床栏杆上,免得她清醒后又发狂。
以前一次重感冒,朱大勇拖着她去打点滴,硬是把他折腾地心力交瘁才打上点滴,最后趁他不注意,女儿朱圆圆直接把针头一扯,手背上被撕破一大片皮肉。
黄天一开的药方段晨看过了,很温和,很养人,适合现在朱圆圆的身体情况的。
不过推想了一下,如果他来开这个药方,药力就会猛很多,她的身体反应会很剧烈,甚至呕吐、精神不振,但是好的快。在他看来,只有身子骨稳固了,再折腾才不会伤到元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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