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手掌沐浴在阳光之中,清晰的照映出了掌心的每一根纹路,和往日里那种靠着血鬼术·拟罗生状态站立与阳光中不同。
此时的新一能完完全全感受到,那暖洋洋的光线洒在掌心之上乃至他的脸上,带来的是纯粹的温暖和舒适,多么久违的感觉啊,没有一丝灼痛或灰飞烟灭的威胁。
这让新一更加确信,体内的鬼血,似乎真的是消失,亦或者被某种力量暂时封印了,但不论是那种结果,至少此时的新一还是十分享受这种沐浴在阳光下的感觉,或者说是作为人类的感觉。
距离新一不远处的空地之上,一件残破但是却被修补很好的衣服挂在麻绳之上随风飘荡,虽然只从外表来看,已经很难看出鬼杀队制服原本的模样,但是,每当新一看到制服,他的内心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沉。
“新一哥!”清脆如铃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,也让沉默的新一微微一愣。
回过头,新一就看到了那个叫安倍慈月正端着一个木盆,里面放着几件洗净的衣物,从屋后的小溪边走来。阳光洒在她乌黑的发梢和清丽绝伦的脸庞上,那双纯净的琉璃色眼眸弯成了月牙,笑容明媚得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。
“慈月...小姐。”新一站起身,略微有些局促,这些天的时间,因为不知道鬼血为何会消失,新一身上的伤势恢复的极为缓慢,还是多亏了生活在这处无名山谷的老人和少女的照顾,靠着草药和一些补剂,新一也是在昨天才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。
所以,对于老者安倍信雅和少女安培慈月,新一是十分感激的。
而且,安倍慈月这个少女身上,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,她的纯真美好仿佛能净化人心,让新一在面对她时,总会不由自主地放下那些沉重的杀戮记忆和愧疚--花街的那场战斗,失去理智之前,新一清晰的记得,他的利爪洞穿了一个又一个人类警察的胸膛。
那些人类临死前各种惊恐绝望的面容也深深印刻在新一的脑海之中,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,很多次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来都能让新一从噩梦中惊醒,也会让新一从心底怀疑起自己-他和那些恶鬼,还有区别吗?
“新一哥,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?是不是爷爷又在讲那些听不懂的大道理啦?”安倍慈月将木盆放在晾衣绳边上,动作轻盈流畅,带着一种与自然韵律相合的优美。
细细的眉毛稍稍弯曲,带着些许俏皮,“新一哥别理爷爷,他平时就是喜欢说些听不懂的大道理,快来帮我晒衣服吧!今天的阳光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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