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心飞快地狠插了几十下,床榻地动山摇,喉咙里迸发出低沉的闷哼。
杜莫忘睫毛轻颤,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迟缓地转动,迷蒙间她的小腹里逐渐充满热流,肚子微微鼓起,子宫里像是要来月经前那般酸胀微疼。
那股有劲的暖流迟迟不停,肚子鼓得膀胱都被压迫,杜莫忘被憋醒,唐宴正射到尾声,哼着嗓子捧着她的屁股按在自己身下,奶白的精絮从穴口丝丝缕缕淌出,半软的肉棒还在穴里随着精液喷射抽插,将肿胀的穴肉每一处都沾染。
“醒了?”唐宴射到最后,突然使力往她屄心眼里一杵,即使是射后的肉棒也粗硬得吓人,肥硕的茎头捅开因肏太久而敏感到极致的宫颈,杜莫忘被这一下肏得翻了个白眼。
好在肉茎插进小子宫后他就没再动作,杜莫忘缓了会儿神,问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不长记性,你不怕我再生气吗?”唐宴挑眉。
“你不会的。”
他从鼻腔里“哼”了声,软下身子,松散地覆在杜莫忘身上,肌肉不使劲时像是耐嚼的牛皮糖,外表光滑富有弹性,只是重量更像是一床自热的厚棉被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……你今天为什么过来,家里人不管吗?”
“问这么多干什么。”唐宴打了个呵欠,像只被喂饱的猛兽,“你又不是我老婆,管那么多。”
杜莫忘不说话,身下肿痛的穴依旧被唐宴的阳物撑开,呼吸牵拉内里的肌肉和神经互相摩擦,快感若涓涓溪流汇聚在小腹里荡漾。
他趴在她身上,一只手垫着她的后脑勺,无意识地抚摸女孩微凉的长发,过了一会儿,忽然开口。
“我哥不是我妈亲生的。”唐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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