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推了把急切道:“快走。”
“我不走,你还没吃保温桶里的东西呢。”唐宴一脸神秘,献宝似地把不锈钢桶往杜莫忘面前一递,“我看着你吃,这可是花了我好大力气搞来的,你不吃我不走。”
杜莫忘从没有这么痛恨过唐宴,她瞟向叁楼,书房紧闭,隐隐透出灯光,杜遂安还在处理公务。
“我反正可以明天自己走,保证不让你爸发现,发现了也不过是挨耳光的事,”唐宴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,“但你现在要是赶我,我就叫了啊。”
“什么挨耳光,先生他是个斯文人,生气的时候都不会骂人的,怎么可能打人!”杜莫忘皱眉。
唐宴早已习惯了杜莫忘一提起养父就跟脑残粉似的不可理喻,他一肚子的坏话可以说,比如说你这么尊重他怎么不告诉他你在学校被我霸凌?你不敢么?还是他知道了也不帮你?他值得你这么护短吗?
他牙关咬了又咬,终究还是没说出来。
“你就说让不让我进?”唐宴梗着脖子,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。
“把你的外套带上!”杜莫忘忍得脖颈筋络暴起。
唐宴迅速把大衣和围巾抱在怀里,跟在杜莫忘的身后上楼,路过沙发时他扫了眼乖乖坐着的兔子玩偶,玩偶摆得端正,耳朵柔顺地垂落,一看就深受主人喜欢。
玩偶脖子间的钻石玫瑰闪烁着迷人的碎光。
他的手伸进裤子口袋,摩挲着天鹅绒小盒子,莫名有些心烦。
只是随手选的个团雀模样的挂红绳的实心金坠子,讨个彩头罢了,又不是要求爱,有什么好攀比的。再说了,这冤大头瞎了眼准备这种华而不实的礼物,钻石离开了柜台就一文不值了,这不就是花钱打水漂哄小女生么?哪有黄金保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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