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刑就是远处飞来一条毛巾,自动盖在她脸上,然后就有水不断浇下。
火刑则是她的身体自己飞了起来,飞到一堆火焰上,脚放在火堆上烧着,脚上的鞋子先着火,然后她的身体飞离火堆。
崔凤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鞋子慢慢着火,脚被火焰吞噬,剧痛让她想要挣扎,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。
她只能无声地张大嘴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嘶哑喘息。
这是郑文山为了防止意外,特意限制的嘴型,不然如果她咬了舌头,还要费功夫。
等到鞋子烧光,她的脚已经被烧的完全焦黑,发出奇怪的肉香。
裤子也开始着火时,才有一股水冲刷过来。
她以为终于结束了,谁知又是另一只脚……
针刑则更加诡异,一根根缝衣针就像是有生命般,自动插进她的身体。
脸上、鼻子、眼皮、指头、身上,甚至连某些特殊部位,都插上了针。
针尖一点点推进,她能清晰地听到皮肤被刺破的“噗嗤”声,感受到神经被挑动的剧痛,可偏偏连昏过去都做不到。
疼痛自然不用多说,关键是恐惧。
对未知的恐惧。
郑文山进来的时候,她正在经历新一轮的水刑。
等脸上的毛巾挪开,崔凤仙终于看到一个人。
“你肯定知道我想知道什么,不要让我问第二遍!”郑文山没跟她废话,要不然提前用这么多的刑还有什么意义?
崔凤仙缓了十几秒钟,就开始竹筒倒豆子般的把她所知道的跟郑文山有关的全说了出来。
郑文山一边听一边办自己的事。
两分钟后,他换好了外套,那身沾血的衣服也已经洗好,并通过控制水分子晾干了。
现在换的这身衣服是应付娄晓娥用的,那身衣服等会去军庄公社还要用。
“杨家!没想到啊!我以为杨家的人已经死完了……也罢,今晚就彻底解决了你们,果然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这次就当长个教训,下次再有类似事情,调查还是要更仔细一些。只有彻底抹除,才能一劳永逸!”
郑文山自言自语着。
虽然崔凤仙自始至终没有提到杨卫民的名字,她应该也不知道。但她说的那人叫杨卫贤,不是杨卫民的家人,还能是谁?
还有通过小红听到的聋老太那句“这小绝户终于要死了”,等他处理了手头的事,前段时间跟自己有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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