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就把他脑袋推到一边,这口血全喷在杨瑞华身上。
郑文山抬头环顾四周,然后大声喊道:“我的天哪,三大爷都快要死了!担架呢?担架怎么还不来,再耽误会就得凉了,赶紧的啊!”
“郑文山,你……你做梦,我的眼睛可是你家的鸡叨的,你必须得赔我眼睛。”
阎埠贵当然不愿意。
杨瑞华也原地坐下拍着大腿哭嚎:“不活了,没法活了,郑文山要欺负死我家啊,他把我家老阎害成这样,还不想负责……”
不过她的声音却在郑文山的一耳光之后戛然而止。
“我看就该抽,这耳光扇得太解气了,明明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家男人,她却倒打一耙。”
“是啊,太不是东西了!”
周围有人指指点点。
阎埠贵被郑文山的诅咒和周围的谩骂气得想再吐血,但他忍住了,怕再吐就真的要吐死!
眼看看热闹的人越围越近,郑文山抬头道:“大家别围着了,等会空气不流通,把三大爷憋死了!顺便得给板车一个过来的路。”
然后重新低下头帮他按着胳膊上的伤口,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阴森一笑,轻声说道:“阎埠贵,别人不知道阎解放跟你们夫妻的矛盾,但那天阎解放跟你翻脸,我可也在现场。”
浑身疼痛的阎埠贵打了个寒颤,一旁的杨瑞华也同样如此。
却听郑文山继续道:“解放死得太过蹊跷,我一直怀疑是你们夫妻动的手,不然也太巧合了。你们说,我要是把这事告诉李所长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杨瑞华乍一听到这话,心神失守,哆嗦着问道。
阎埠贵则因为疼痛和突然的刺激晕了过去。
“呵呵,原本不确定,现在确定了!”
郑文山说完这话,终于有人把板车推了过来,他起身让开位置。
刚才按压的胳膊又是一大股鲜血流了出来。
……
板车吱呀吱呀地碾着路面,阎埠贵躺在上面,脸色惨白。
杨瑞华踉踉跄跄地跟在旁边,脑子里嗡嗡作响,耳边全是郑文山那句阴森森的话——
“解放死得太过蹊跷,我一直怀疑是你们夫妻动的手。原本不确定,现在确定了。原本不确定,现在确定了……”
她牙齿不住地打颤,连哭都忘了。
……
板车走了,郑文山赶忙走进前院,公鸡也从房顶上跳下来邀功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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