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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系统收走“名字”后,大脑真的因此出了一些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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奎恩回想起高中时的事情,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那名老师的长相,想不起ta是男是女,年龄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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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时间回溯前,听到佩佩弹《送别》时脑子里突兀冒出来的记忆一样,云里雾里,朦胧不清,像被橡皮擦抹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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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一次比较好的是,他还能记得和老师的对话内容,那兴许是奎恩的人生中为数不多和人正经谈论思想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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奎恩不是不懂,恰恰相反,家里有个根正苗红的老革命长辈,加上对高中政治背到滚瓜烂熟,他不敢说自己是什么马哲学者,但总比一般人对国家的基本纲领更为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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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因为如此,他听完埃隆的讲话后才会如此正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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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思潮,任何政治体制都需要经过长期的发展、经过不断地试错和纠正才能形成现代人所接受的模样。它不一定是完美的,但总有诸多显著的优点和与之相配的一套运行逻辑,而埃隆所承诺的种种新法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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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恰就是一种可行的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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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存在这种巧合,他或许是天纵之才,能想出社保医保,能想出解决东西威尔之间矛盾的政策,但绝无可能这么全面系统,这类政策的纲领在出现早期往往是极度激进的,可埃隆很明显有准备好协调资产阶级的方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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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演讲后,奎恩几乎能断定这家伙就是勇者,或者有个勇者在背后出谋划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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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因为小萝莉的惨案在前,身为全责战犯的奎恩不敢再这么武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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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艾利森说的那样,对事实的判断需要更有说服力的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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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排除琳,剩余的勇者嫌疑人只剩下埃隆、艾克和悉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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