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推卸的责任!”谢同恨恨的道。
王让一脸苦笑,只道:“不在其位不谋其政!”
“他们小辈争那个位置,随他们去争好了,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。何必去掺和?”谢同叹息道。
“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,且看眼下吧。”王让摆摆手,又指着河岸边的陈修问道:“此子你看如何?”
“可惜了!”谢同道:“此子有大智慧,见识谋略不在你我之下,只是这性子跳脱,还得打磨打磨才是。”这两个月相处下来,陈修行事作风洒脱不羁,见识广博在今人之上,偶尔脱口而出的惊人之语无不令人深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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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让点头,“此子若能为国所用,必是国之大幸!”
谢同抬眼看他,“谦之兄,你这什么意思?莫非——可是他这赘婿的身份,只怕——”
王让笑道:“有规矩说了赘婿不能为国效力?”
“这——”谢同楞了,“可这自古至今没这个先列,人人皆知赘婿地位低下,成了赘婿就与科举仕途全然断绝了。”
“可我们大晏朝,不止科举一条路,还有举贤之途。”王让露出狐狸般的笑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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