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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子持剑的手背暴起青筋。
他分明看穿九成是诈,却不敢赌那十分之一的可能。莱尔嗅到动摇的气息,突然跪爬着拽住对方披风下摆:"您杀我如碾蚁,但若因此让您的家族背上诅咒......"他仰头挤出谄媚的笑,"不如让我当众自裁?"
扎克斯一脚踹开这滩烂泥,佩剑却迟迟未刺出。
莱尔蜷缩在墙角剧烈咳嗽,趁机捏爆藏在掌心的血包:"咳咳......殿下的剑气果然霸道......"他呕着"鲜血"举起半截断刃,"能在皇子殿下手下留全尸,小的也算光宗耀祖了!"
观众席的贵族们开始窃窃私语。
扎克斯的金发在狂怒中几乎竖立,剑尖却像被无形锁链捆住——杀死这个卑贱的骗子太容易,但若那些诅咒传闻有万分之一属实......
"滚!"皇子突然收剑入鞘,金焰将地面熔出王冠状裂痕,"本皇子嫌你的血脏了战袍!"
莱尔连滚带爬扑向出口,转身时却对扎克斯比了个只有盗贼工会懂的手势——那意味着"承让"。当法尔斯宣布"扎克斯殿下仁慈弃权"时,人们发现莱尔破甲内衬上缝满了从皇子披风薅下的金线,此刻正在阳光下闪烁着嘲弄的微光。
"本皇子何时说过弃权!"扎克斯的金发炸成愤怒的狮鬃,佩剑劈碎莱尔的瞬间,脚踝突然被黏糊糊的胶质缠住——那是盗贼提前泼在石板缝的枫糖浆混鸟粪,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甜腥气。
莱尔像只受惊的兔子蹿上观众席栏杆:"殿下饶命!我这就把偷吃的蜂蜜还您!"他扬手抛出个鼓囊囊的皮袋,扎克斯下意识挥剑斩破,黏稠的糖浆顿时淋了满身,连睫毛都糊成金灿灿的糖丝。
"第七位面的秘制脱毛膏,专治多余的自尊心~"盗贼踩着倾倒的武器架滑向场边,沿途撒下满地铁蒺藜——实则是裹着铁皮的果核。扎克斯每追一步,战靴便发出清脆的"咔嚓"声,碾碎的果浆在鎏金铠甲上溅出滑稽的斑点。
皇子暴怒掷出佩剑,金焰在空中化作咆哮的狮首。莱尔却突然掀开某块地砖,露出下面绑着烟花的老鼠笼子。受惊的老鼠拖着火星四溅的烟花满场乱窜,其中一支正撞上扎克斯的披风下摆,金雀纹章顿时被熏成黑脸乌鸦。
"您看!"莱尔躲在石柱后憋笑,"连您的佩剑都给您放礼花助威呢!"
扎克斯的剑法彻底失了章法。
他劈开烟雾弹却撞上莱尔悬挂的蛛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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