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立块碑,刻辣手摧花四个大字”。“ 没问题,再给你摆十坛麻辣灵虾当祭品”。陆小癫踩着燃烧的辣椒堆跃起,海风掀起他破破烂烂的衣摆,像一面歪歪扭扭的旗帜。南宫月紧随其后,辣魂剑在月光下划出红芒,与他眉心的黑雾遥相呼应。 身后,渔村在火光中化作剪影,村长抱着腌肉缸痛哭的声音被海风扯碎;头顶,罗盘幻象再次浮现,指针竟指向了两人交叠的影子。陆小癫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小癫,要是遇到戴辣椒耳坠的姑娘,就跟她走”。 原来,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辣缘。
身后,血河宗一干人还在追杀着。
南宫月挥剑劈开弩箭时,陆小癫注意到她剑穗上串着九颗干辣椒——每颗都刻着细小的骷髅头。 “这是血河宗辣手摧花的标志”?他躲在鲸骨后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“你们宗门该不会真的用辣椒腌人吧? 腌人倒不至于,但用麻辣灵虾剥魂是真的”。南宫月甩剑振落辣油,剑刃映出她冷肃的脸,五十年前,血河宗还是正经的以血证道宗门,直到老宗主误食麻辣灵虾,突然顿悟辣才是天道真谛…… 她顿了顿,指尖抚过剑柄的辣椒纹路:“现在宗门上下皆以辣为尊,连修炼功法都改成了《血辣魔经》,入门测试第一关就是生吞十斤朝天椒”。 “那你呢”?陆小癫盯着她耳坠的辣椒精,那小东西正用叶子给自己扇风,“你明明不像疯子”。 南宫月沉默片刻,从领口扯出一条细链,末端坠着半枚染血的辣椒——正是血河宗初代宗主的辣魂图腾:“我是辣脉直系后裔,生来要成为辣味容器。不过…… ”她突然掐住陆小癫的脖子,指甲缝渗出黑红色灵血:“在遇到你之前,我以为容器只是用来装熵魔碎片的死物”。
远处的追杀声突然变调,传来辣党万岁甜党永存的对骂。南宫月皱眉远眺,只见血河宗探子们分成两派,一派往弩箭上抹辣椒汁,一派往剑刃上涂草莓酱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”?陆小癫掏出系统赠送的麻辣望远镜(实为辣油凸透镜),只见为首的探子首领正在咆哮:“宗主说了,辣是宇宙真理”!“放狗屁!当年老宗主也爱甜豆花”! 南宫月冷笑:”血河宗内部分裂已久,纯辣派与甜辣派为了辣的纯度争得头破血流”。她踢开脚边的辣油桶,露出桶底的甜辣赛高涂鸦,”听说新任宗主为了平息争端,竟然搞了个鸳鸯锅试炼,结果参与者全被辣哭了”。 “所以你是哪派”?陆小癫注意到她腰间令牌刻着辣字,却用甜辣酱涂成了粉色。 “我”?她突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混着辣椒香扑来:”我是无辣不欢派——只要够辣,管它是甜是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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