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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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眼皮垂下，一双阴冷眼睛从落到身边的冰屑滑过，陈述事实说：“你碰不到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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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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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杖的暗扣被打开，锋锐匕首冒出，周然垂眼，有锋锐刀刃的一侧对准手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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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刀刃陷进皮肤，长条的伤口出现，血液染红飞过的雪花，流过红透的衬衫衣袖，滴落在被大雪覆盖的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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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棱一样的幽蓝色逐渐占据瞳孔，周然笑了下：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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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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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到有什么在超出掌控，老人察觉到身体的微小变化，迅速低下头，看向自己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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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已经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爪子的形状，分布的神经也减少，他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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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应该不可能的，有冰霜从爪子末端攀上皮肤，深深嵌进纹路里，到现已经有半个手都发生变化。仅仅只是冰霜在蔓延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造成，但冰霜还在蔓延，皮肤也能感受到越来越低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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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色覆盖了整个世界，天空和远处扎堆的居民楼都消失了，只剩下大楼和雪白一片，连他也离不开这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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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皮抖了两下，老人抬起视线，在开口说话前，视野边缘却看到从楼下一个窗口翻出的不起眼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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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然也注意到了，从一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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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助理比他想的还要坚强，被敲昏了居然还能醒来，同时奇迹般地没有被倒塌的墙面和其他压住，摇晃着拿着枪一路到了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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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老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枪上，那个黑色枪口已经对准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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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大楼的最边缘，这个位置有些难躲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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