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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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在一边听得眼皮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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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十多年我应该没亏待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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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老了肺管子也不行了, 老人说一句话咳半天，像是要把内脏也咳出来，倒是比之前看着要生动些，终于不那么像个死人。接过助理递来的手帕擦了下嘴，他说：“你为什么要把这里卖给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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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的只有一个人而不是监察处，还来得这么快, 有些事情他想得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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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的助理早就死在了y市的大楼里, 现在的助理是之后招进来的, 不清楚以前的事, 所以也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，但能明白楼下发生的事是因为边上这个人给谁泄露了什么，眼睛没忍住一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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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是老板心腹，也是实验方面权力最大的人，属于是要是出现任何事情，老板就算丢下所有干部，也一定要把人带走的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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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闲翻动一页纸张，紫长卷撑着脸侧，并不否认老人的话，也没说话，态度表明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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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落在扶手上的手的手指动了下，助理瞬间去掏别在腰间的枪，但在他拔枪之前，老人已经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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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在身上的毛毯落地，沾染灰尘，火炉中跳动的火焰也跟着一动，原本僵卧躺椅上的老人已经覆盖在紫长卷上方，干枯发皱的手指死死掐住人脖颈，喉咙呼吸间发出一连串破碎难听的呼噜声，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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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颈被指甲掐出深刻痕迹，血液顺着滑下，沾染衣领，紫长卷被带着抬起头，有些呼吸不上来，但却笑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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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，一双苍老的眼已经黯淡无神，却仍然像是躲在阴暗里的蛇，阴冷又尖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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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上上下下扫过，翻找过口袋和袖口，老人最终停下手，眼睛对向被血打湿的衣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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