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丫鬟,“都呆愣愣的站在干嘛,去拿药箱啊,取止血的药散来。”
院子里的丫鬟们,听到荷清的吩咐,鱼贯而出。手脚麻利的,已经把止血的药散送了进来。
纳兰不由分说,直接一扯,把赵慕的袖子扯断,拿起药瓶,一股脑的往赵慕伤口上倒。
药粉碰到伤口,赵慕当即吃痛哼了两声,又被扬起的药粉呛得想打喷嚏。可见纳兰一直拧着眉,他生生的忍着。
说实话,看着这般的纳兰,他心里也没底,既担心纳兰心疼,又担心纳兰生气。心里慌乱,加上疼,声音就有些微颤,“夫人···,这御医都是这样治伤的吗?”
纳兰也不搭理他,而是抬手,轻车熟路的解起了赵慕的腰带。
两人三年未见,未相处,现在就这么直接的宽衣解带,赵慕登时就红了脸,朝后躲了躲。
腰带解开,纳兰顺势抚上他的脖颈要去脱他的衣服。
在衣领处,碰到了赵慕的伤疤,便用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,这才抬眸嗔了赵慕一眼。
“那个,我,这个···,我刚看了阿宝才过来,他现在能满院子的跑,对了,现在已经在学写字了!”赵慕面对心爱之人,哪还忍得住,没受伤的手,一下将纳兰拥进怀中。
喘着粗气道:“本来我是打算让荷清领着他过来的,但是你这病人不是多嘛,我又担心他感染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便打消了这个念头,你不在家,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。”
“小姐,热水来了。”听到荷月的声音,赵慕才不情不愿的松开纳兰。
纳兰又嗔了他一眼,转身拧了帕子,回来帮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迹。
“我前些天,不是让荷清来问你,可有什么喜欢的,想买的,想添置的?哎哟!”见纳兰不同自己讲话,赵慕便装疼喊了一声,其实也是真疼,不过他装作很疼的样子。
纳兰同他做了几年夫妻,怎会不知晓他的把戏。但听到那一声,心还是疼了一下,开口问道:“还有那不舒服?”
“终于同我说话啦!”赵慕见纳兰同自己说话,仰着笑脸,凑到纳兰面前,说道:“夫人,这几年我赚了不少钱,你原来不是说过,嫁汉嫁汉穿衣吃饭,现在银子够你随便花了,你不在家,我都不知道这钱该往哪花了?”
“不知道往哪花?”纳兰擦拭着他的手背,翻过他的手掌,看到他因骑马而磨出的老茧,又望着他颈间的伤疤,眸子一暗,望着他说道:“不都花在我身上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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