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很快,待慎刑司的人将翊坤宫宫人都带走,年世兰似乎也从对方的口风中打探到了今日延禧宫发生了什么事。
心虚如她,身边连灵芝都没有留下,只有后殿一个最粗使的宫女伺候,便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,连求见皇上的勇气也没有了。
第二日晚间。
年世兰第一次感受到没有炭火的翊坤宫是多么冰冷,她忍不住地问那宫女。
“慎刑司有消息么?皇上那还有文妃那边,有什么动静么?”
那粗笨的宫女只能摇摇头:“皇贵妃,奴婢一直出不去翊坤宫,实在打探不到消息。”
年世兰高扬着头,唇畔却是苦笑。
“皇上要彻查就彻查吧,本宫不怕。只是本宫如今树倒猢狲散,文妃、敏嫔、禧贵人都不见了人影,还有费云烟和史思妩这个两个吃里扒外的贱婢,竟敢告发本宫,若本宫能和哥哥挺过难关,必定叫她们不得好死!”
隔日晚间,年羹尧被贬为杭州城门看守的消息传进来,陵容便吩咐了卫芷。
“盯着点翊坤宫,不许人把这消息传进翊坤宫,尤其是碎玉轩的人,要拦着点。”
待卫芷出去后不久,冬雪便将安景寻给带了进西暖阁来。
见他一来,陵容便问:“如何,这么久的时间,皇贵妃吃的药能起效吗?”
安景寻跪下道:“回禀娘娘,自之前娘娘叮嘱,想必皇贵妃对那些药不会再起疑,且近三个月来皇上多加冷落,皇贵妃顾不上请平安脉,只是还一直吃着药。小臣算着时日,不见山不见水,但珠胎暗结的。”
他说得有八分肯定,但是陵容却并不满意,面无表情地起身,缓步绕在他的身畔。
“可是本宫很想看在幕后一出好戏,让台上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执棋人,偏偏都是本宫手里的傀儡。先让她害她,再让她反过头来害她,本宫才是真的干净。”
走到了他身后,陵容倏地转身,阴天下雪的时节,屋内的炭火比烛火耀眼,照得陵容清丽秀美的面容另有一种妖冶的疯狂。
“所以说,本宫不要‘想必’,而是要年世兰必定有孕!”
安景寻一直垂着头,听得她语气的非同寻常,似乎是恼意,也似乎是旁的什么。
鼓起勇气大着胆子抬眸看了她一眼,见她左半边脸在阴翳之中,漆黑的眸子如湖海般惊涛骇浪。
胸口几近觉得窒息,连忙拜倒在地,离她的裙角只有一拳的距离,狠狠闭一闭眼,随即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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