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无尽的痛苦深渊,胎头堵得她喘不过气来,又麻又胀,难以忍受。双手紧紧揪住被褥,指节泛白,指甲几乎嵌入布料之中,仿佛要借此抓住最后一丝支撑的力量,一次又一次用力,可孩子却像被死死卡住,纹丝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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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渐深,屋内烛火摇曳,小荷口中咬着的绢布被拿掉了,疼的目光涣散,时不时的向下使劲,“这是。。。。”刘兰英欲言又止,“难产了啊,得去请大夫来”钱氏叹了口气,又沾湿一块布,温热的布敷在她的肚子上,试图缓解一下她紧绷的肚腹,让胎儿有所动静。
秀芳给她擦着汗,小荷双腿被分得麻木,但是臀间黑乎乎的巨大胎头却没有动静,“把她扶起来蹲着生吧”钱氏指挥着秀芳和刘兰英把她扶起来。
她双手紧紧抓住床边的木栏,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得近乎透明,仿佛要把那木栏生生折断。
“疼啊。。。疼死我了”双腿颤抖着用力下蹲,膝盖因长时间弯曲而咯咯作响,每往下蹲一分,腹部便传来一阵痛,那痛感犹如一双大手从她的肚子里面拧成一团。
冷汗滚滚而下,瞬间浸湿了她破旧的衣衫,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摊水渍。小荷站也站不住背部弓起,反复调整姿势,“娘。。我受不住了。。。给我请个大夫吧。。。”
刘兰英闻言,给她擦汗的手顿了顿,“这哪行啊,家里哪还有银子了,不都让元才拿去当路费了”又见小荷疼成这样,给她揉了揉腰,“这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上几天的,没事的有你钱婶子在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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