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骨子里还是传统的男性,心目中的妻子是要安于家室,以夫为天,老实本分的。
不过看在沈疏微是为了自己才费心算计,孙明宗觉得情有可原,毕竟从前那些个县令女儿也会为了赢得自己青眼动不动摔倒落泪。
“既然来了,我们就去里面坐着说会话吧。”孙明宗自认给足了沈疏微面子,既教导了她不能再使小手段,又放下身段肯陪她小坐。
她心底定然是开心的。
沈疏微从惊讶中回神,平静婉拒,“我与公子从未见过面,我都不知道公子是何人,何来我对公子有意一说。”
“还请公子自重,莫要平白损人清白。”
说完,沈疏微拉着沈知漾进了里间雅座。
孙明宗皱了皱眉,跟着走进去,结果发现沈疏微和她胞妹定的雅座恰好与自己的相邻。
这让他深拧的眉心再次舒展。
果然又是她吸引自己的小手段。
孙明宗撩起衣袍在沈疏微身边坐下,听着里面人在争论沈衡一事,他听了一会就很是不悦开口,“沈姑娘,令兄既然牵涉进了舞弊案,你们家人更应该避嫌才是,而不是在外面抛头露面惹人非议。”
还穿的这般惹眼招摇,衬的他很是寒酸。
孙明宗自认自己是看重沈疏微,才肯出言教她规矩。
不想沈疏微听完眉眼沉下来,她身边沈知漾更是坐不住了,“怎么又是你,我大哥是清白的,且不说现在还没定罪,三司还在会审呢,我和三姐姐怎么就不能出门了?”
沈知漾没忍住翻了个白眼,这是哪里来的失心疯,还真黏上她三姐姐不成。
孙明宗不快道:“身为妇人本就该恪守妇道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成日在外走动像什么样子,这都是圣人所言。”
“你——”沈疏微按下要张嘴骂人的沈知漾,看向孙明宗,“你既然是读书人,那也该知道君子慎独,卑以自牧这句话。”
“这也是圣人所言,要求约束己身,少非议旁人。公子连第一句话都做不到,却来强求别人。”
孙明宗眉心拧作一团,声音也重了几分,“沈姑娘不必虚张声势说些大道理来压我,你们女子又读过几本书,这话中深意岂是你能够理解的。”
“你既然想和我议亲,那就该安分守己,平日里只需读些《女则》《女戒》,略识些字就好了。女子无才便是德,可想而知女子书读的多了只会牝鸡司晨,不是什么好——”
“哐当”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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