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打的重,楚心柔惨叫一声捂脸跌坐在地上,眼泪瞬时流下来。
但是对上靖宁侯那双阴森暴怒的眼睛,楚心柔委屈地咬紧下唇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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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疏微目睹靖宁侯府的人被赶出宴席,又知道身边的人是景王幼子,赵越。便不欲在他身旁久留,行了一礼,“方才不知越公子身份,臣女多有得罪。”
闻声赵越侧过脸,眼眸微弯,举止轻佻,伸手竟是想挑沈疏微下巴。
沈疏微后退半步避开,就听得赵越颇觉遗憾地啧了一声,“洛京的姑娘,胆儿倒是小。”
可惜了,赵韫今日也会出席,他原想携着这位沈姑娘出席,看看赵韫会是什么脸色。
对于赵越轻浮的调侃,沈疏微垂眸不语。
未来景王胞弟,天子又对他心存愧疚之心,这样的人她可得罪不起。
他要有心在圣上跟前说上一两句,不仅仅是她,整个沈家都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。
赵越看着像个木桩子立在原地,对自己言语毫无反应的沈疏微,起身掸了掸衣袍,抛下句“无趣”就走了。
待赵越走远,沈疏微方才动了动发麻的膝盖,轻吐了口气折身走回去。
罢了,赏什么景,要是撞上赵越又是一桩麻烦事,还是避着他些好。
不过沈疏微也没在席上安稳多久,不多时萧承明和萧扶风几人都到了,而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赵越就被他们簇拥在中间。
萧承明和萧扶风等人身份尊贵,席位自然在上首,但赵越的座位不偏不倚就安排在萧承明边上。
王佩兰坐在沈疏微身边,她瞧着这席位安排,不由得蹙了下眉,小声嘀咕:“传闻今日景王世子也来了,景王既薨了,景王世子就是新任景王爷,太子右手边那个席位应该轮到世子来坐,怎么安排给越公子了。”
沈疏微垂眸喝茶,没有回话。
席位安排成这样,要么是太子有心提拔赵越,和上头身为世子的赵韫打擂台,要么就是宫中的意思了。
无论是哪一个,这兄弟二人有的斗了,景王这个爵位落到谁头上还未可知。
筵席过半,沈疏微自始至终都垂首专注眼前食物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上头赵越的目光总是似有似无扫过自己。
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沈疏微竭力降低自己存在,除却和王佩兰交谈两句,其余时刻她都把自己当成是隐形人。
“赵越哥哥,听人说你从凉州带了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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