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中金饰递给他,“二哥可知道此物?”
沈璋见那块金饰造型奇特,不仅雕刻成栩栩如生盛开的昙花模样,花瓣上还镌刻着艰涩的奇特文字,不禁皱眉将那个野男人扫了一眼。
还是个大有来头的野男人。
沈疏微见他认不出,接过金饰解释,“这是凉州当地的一种风俗,不过并不多见,只用在当地贵族身上,意在保平安。”
说起凉州,她倒是想起前世凉州异性王,景王世子在接风宴前几日遇刺一事。
那位景王世子听说菩萨面貌蛇蝎心肠,她虽不曾见过他模样却听闻过他骇人手段。
在遇刺后血洗了太子妃母族,拎着几颗人头上金銮殿告御状,逼得圣上废了太子,还休了太子妃。
这样雷厉风行还不把天家放在眼里的手段自然是惹起众议,不过他背靠凉州,就是圣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沈疏微方才翻遍他全身找不出信物,就找到这块金饰,猜测对方可能是跟随景王世子进京的随从。
大夫很快被侍从请来,给男人扎针灌药。
沈璋不放心沈疏微和一个野男人共处一室,双手环胸靠墙站着,眸子死死盯着对方。
不多时,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,猝然发出一声闷咳,睫毛簌簌颤动几下,缓缓睁开眼睛。
许是昏睡的久了,男人眼神中透着几分迷茫,须臾转过脸伏在榻上咳嗽起来,大有一副咳死在榻上的征兆。
沈璋冷笑连连,原还是个药罐子。
沈家近日已经穷的快揭不开锅了,他既然醒了就赶紧回家,别给沈家添麻烦。
然而注定要让沈璋失望了,男人咳嗽过后,抬起那张苍白精致的脸,在看过他后落在沈疏微脸上,眸中透着几分无措,“敢问姑娘,这里是何地?我……又是谁?”
沈疏微眉一扬,神情古怪看着他,这是失忆了?
“抱歉,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,诸位可是我的亲人?”赵韫面露歉意望着沈疏微和沈璋。
不等沈疏微开口,沈璋抢着冷声将如何捡到他三言两句说清楚,冷酷无情说道:“既然醒了就自请离去吧,这里并非什么收容院,什么人都留。”
赵韫身形摇晃了下,咳嗽着从榻上起来,脸上的愧疚神情几乎溢出来,叫人望而生怜,“原是如此,是在下给诸位添麻烦了。”
他弯腰朝二人作揖,单是这个动作就让他脸上刚生起来的血色化为乌有。
“多谢二位搭救之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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