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昨天在台球馆没出什么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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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宋明栖眨了眨眼,“略施小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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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走到院门前,赵晓雪也跟着往里走,差点踩到他的鞋:“周羚哥,你们中午有没有东西吃,要不要我一会送点饭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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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有点品出味道来了,欲笑不笑地看着周羚,他的英俊有目共睹,就像闯入这座沉闷村庄的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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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周羚没看她,将钥匙插入锁孔,好像开门是一件需要多心无旁骛的事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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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……”赵晓雪眼巴巴地望着他,“那我走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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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还是没有挽留的意思,只简单“嗯”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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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周羚没有邀请她进去的意思,赵晓雪只得失望地瘪了瘪嘴,一步三回头地走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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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看着人离开的方向,问:“她多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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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8还是19……”周羚说,“我记不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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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梅竹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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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这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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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不知信没信地笑了笑,跟着周羚进屋,中午温度升高了些,他把冲锋衣脱了下来,露出黑色的毛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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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的墙壁非常朴素,红砖砌完上一层腻子,灯的开关还是非常古老的拉绳式,咔哒一声,逼仄的房间被光亮填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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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顺手捡起滚落在桌边地上的打胶管,又将屋中间的梯子收起来,靠到鞋架边的墙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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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挺乱的,我刚把里屋的灯换掉,外面还没来得及换。”周羚略显局促地说,“没想到你会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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