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我要癫个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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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扯着嘴角：“宋明栖，你一个老师，现在过得他妈的像个混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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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把车窗降下来，呼吸着冷冽的风，黑发猎猎，向后飘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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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会觉得好一些吗？看到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他突然迎风大喊，“古惑仔配维修佬，好衬，不就是天生一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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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扭过脸，提出质疑：“哪里天生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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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过生日，我要癫个够！”宋明栖用广南话打断他，又飞快地切换成周羚能听懂的普通话，“你要跟着我念，古惑仔配维修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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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！生！一！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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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也朝窗外大喊起来，海浪激荡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应，他又大笑，他今晚笑得特别多，眼睛兴奋得发亮，感觉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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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着真他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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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由真他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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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一个人真他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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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的十年、三十年、五十年似乎都被折叠到这一瞬。好像活过这一瞬就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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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刻的感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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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笑了一会，车速降下来，缓缓开向周羚的海边出租屋，袭进的海风也变得绵绵，周羚这时才注意到后座的蛋糕盒，由于频繁在油门刹车间切换，巨大的惯性将它甩到了角落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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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拿过来仔细查看：“蛋糕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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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稳定而平淡，宋明栖透过后视镜看他，却见人垂着头，系有精致丝带的蛋糕盒置在他膝盖上，无端看起来落寞而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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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把车停好，扭过身去：“还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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