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他在找一个经纬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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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又问：“你那天打算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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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去监狱门口等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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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了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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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抿了抿嘴唇：“我只想知道我姐姐在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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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如果还是不说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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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绑架他，关起来。”周羚用最平淡的语气说，“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喜欢练小刀……韧带、脾脏、胆囊，面积都很小，但只要足够准，就能带来剧痛却不致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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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顿了一下说：“我会一刀一刀地折磨他，直到他开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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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看着他的眼睛：“如果他至死不说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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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就下地狱。”周羚紧了紧腮，“当然我也会下地狱，到了下面，我还是会问他同样的问题，我姐姐在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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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打算生生世世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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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感觉胸中千斤万斤重，其实他们殊途同归，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，都是为了找一个地理位置。一个经纬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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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立场劝阻他人以身入局。于法理是不该，于情理，他是她的家人，他誓死要找到她，又有什么错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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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喉咙很堵，过了很久，他没什么把握地说：“你不要犯糊涂，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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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明栖，你和熊老师都是好人。”周羚深深地看着他，“但这是我要解决的问题，你们已经背了五年，背够了，更不用一辈子背着。我对我姐姐有责任，你们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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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更要想想你姐姐，她不会同意你为她做这种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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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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