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最痛的地方留下的纹身

指令，周羚的动作慢了下来，并且越来越慢，越来越慢，最后彻底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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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感到捺着他头皮的手指猛地收紧了，他被迫高高扬起脖颈，身后的气息变成一种极度压抑的、频率很高的颤栗，好像一张快要绷断的弓弦，再多一秒，就要崩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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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几乎带着哽咽从后槽牙挤出了这样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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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吴关杀了我姐姐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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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吴关杀了周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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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所有人都知道，但我们没有证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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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年前，类似的一句话，宋明栖从老师熊玺嘴里听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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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是他留校工作的头几年，正是科研成果频出的时候，年轻气盛，公心并不重，只一心耕耘自己的一亩三分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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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到晚上十点离开办公室时，恰好看到熊玺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，他便走过去问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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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晚了，您还没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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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玺看到他来很高兴，问他喝不喝茶，又想起来太晚，给宋明栖拿了一瓶矿泉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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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研究一个案子，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疏忽的线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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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对此有所耳闻：“2?10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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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熊玺面对着满桌的材料，疲惫地摘下老花镜，“我今天刚参加完庭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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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路监控显示，一位名叫周沅的女性跟着一个男人上了一辆车，这辆车载着她疾驰，直到驶入监控盲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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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沅失踪案立案后，警方根据监控查到了这辆车属于嫌疑人吴关，在这辆车上也确实提取到了属于周沅的微量血迹，但不足以判断受害者已经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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