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难道你要看我上厕所

像完全跑偏：“10次是正常频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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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理论上是。”宋明栖解释道，“不过现代人因为生活压力、工作繁忙，以及亚健康的身体状况，所以一般都到不了10次，5-8次吧，都很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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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周羚露出半笑不笑的表情时，宋明栖才发现自己又被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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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太高兴地催促：“所以你现在可以选择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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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周羚回答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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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神思不属地笑了一下：“怎么会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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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垂下眼皮，全部的果肉都被剔除出去，已经无法再对这块苹果进行任何一丁点切割，他遗憾地看着已经有些变色的果核，将它扔进了垃圾桶，发出咣当一声闷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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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一件事你都没做过，你怎么知道无不无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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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做过”这个词有两种解释，一种是没有尝试过，一种是没有成功过。宋明栖正陷入思考，周羚又往前撑了一下，搬动自己的腿部，作势要从床上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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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还没有了解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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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：“我要上厕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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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只好跟着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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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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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想将他的行动扼杀在摇篮，可宋明栖听不进话，体贴地上前一步搀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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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低头望了一眼，一双没做过脏活累活的手，白皙修长，连指节的弧度都异常优美。他没打算把力道完全施加给对方，整个人扶着墙，往卫生间慢慢挪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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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生间和淋浴在一起，下水道难免反味，不仅窄小潮湿，还要跨上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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